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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力瞬间消失。
如同前几次一样，地铁安全员鬼魅般地出现在女乘客两侧，双手像钢钳一般，死死地把她提起，任她的双腿在空中扑腾。
她还是固执地伸长着脖子，朝我亮出獠牙，仿佛脖子可以伸长到我头上将我吞噬。
不出意外，她也被拖到了隔壁车厢。
拖走的过程中，她还在拼命挣扎，双腿在地上扑腾，竟然发出了类似于金属刮擦的刺耳的声音。
我目睹着她的挣扎，突然意识到一个奇怪的现象：这三个乘客在被拖走的过程中，即便是挣扎，即便是反抗，也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地铁安全员。
再多的挣扎，也没有改变事情的结局。
她在两名地铁安全员的“护送”中“下车”了，她发出的叫喊和噪音，被推出门外时肉体稀烂的破碎声所取代。随之，就只剩下地铁发出的死一般地运行声。
我看完了这一切，浑身仿佛被抽空了，仰面躺在地板上，剧烈喘息着。
这一顿厮打让我体力耗尽，也让我大脑空白，心有余悸。
我、我是杀人了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