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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死了,张寡妇又成了寡妇。
我爸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,他不承认我哥是被他打死的,还说我们都要害他。
村长来劝都不管用,我爸还将村长的头打破了。
“我咋可能打我儿子呢?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,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儿子,我咋会把他打死呢?”
我爸一直翻来覆去地问着这一句话,我妈将一碗面重重放在桌子上,然后自己回了厨房。
我爸这边还疯疯癫癫的,村长家里却出事了。
我跟着我妈过去时,村长已经全身溃烂,像是被人用火烧伤之后,生生将那层皮刮了下来。
他一开始只是呕吐,紧接着开始吐血,最后连内脏都一并吐了出来,整个人肿胀成了原来的三倍大小,喉咙里嘶啦嘶啦的,像是风吹到山谷里的回响。
村里的老人也过来看了,说是从未见过这种病。
最后大家一致认为,村长这是撞邪了。
于是,由村里资历最老的老人出面,去镇上请巫医过来。
可是,当老人家去时,巫医却闭门不见,还说村里的怨气太重,就算请十个巫医也无济于事。
这话传回来时,村里的人神色各异。
他们似乎并不好奇,巫医为何会如此说。
在所有人的围观下,村长像吹气球似的,迅速胀起来。
“孩儿他爸呀,你这是咋了呀?”王大婶儿这几天,哭得眼球都是红的。
“砰!”
村长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