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
在师傅的特批下,我靠着师傅做担保,提前重新回到岗位。
师傅千叮咛万嘱咐,我这次一定不能搞砸。
“我们应该见过。”拉开审讯室的椅子,我给谭惠美递上了一杯热水,“说说吧。”
“说什么?我该说的已经说了。”谭惠美扬起眉毛。
“说说你的孩子,特别是汪悦。譬如汪悦死的那天她去了哪里,再譬如解释一下为什么刺破汪明大腿动脉的刀是由下朝上刺的。在你当时的口供中提到,你刺汪明时是保持直立状态的,那刀伤应该不是现在这样才对。”
谭惠美冷冷地笑了两声:“你的意思是捅汪明的是我女儿?警官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一些。”
我凑近谭惠美的脸,“是吗?那不是小孩啊?嗯,在我的印象里,你家比汪明矮很多的不止两个小孩,还有你坐轮椅的公公,那会不会…”
谭惠美忽然紧张起来,大力挣扎着,表情也变得扭曲,“和别人没有关系,我已经自首了,你还要怎样?判我死刑吧,判我死刑吧!”
“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,”我伸手指了指隔壁,“现在你女儿就在那儿,我想她会告诉我更多有用的东西。”
闻言谭惠美如同失重般无力地坐回了椅子上,双手垂着,脑袋也再没抬起来过。
她嘴里喃喃自语着:“一步错,步步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