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命诅咒(3)

怪谈记
故事发生在巨流河边,一个叫三平的少年不慎落水,他的母亲三平妈向乔老栓一家求救,但乔家要求高额的报酬。三平妈无法支付,绝望之下投河自尽,并诅咒乔家全家。一年后,乔老栓的儿子乔阿盛在河边意外溺亡,乔老栓夫妇因此恐惧,决定远离水源,搬到沙漠边的村落。然而,乔老栓最终也因窒息死亡,田艳则在三平母子溺亡三周年忌日被沙子埋没。故事以三平妈的诅咒应验,乔家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告终。

他们在千里之外的一个沙漠边的村落定居下来。这里常年见不到一滴雨水,全村唯一的水源是一口手压井,饮用水和灌溉水全都来自于此。村民以种植甜瓜和养羊为生,偶尔也会有外面的车来收购沙子,给他们留下些钱物。这里的环境如此干燥,以至于每个人的脸和嘴唇都起皮皴裂,这是他们的生活常态。

乔老栓和田艳找到这个地方,欣喜若狂这是一个让鬼都没有办法的地方。他们住在一间泥坯房里,深居简出,即使出门,也绝不会走到离家二里以外的地方。甚至,不管天气多热,他们都在头上缠着厚厚的围巾,以避免乔阿盛的悲剧重演。

半年后,田艳渐渐对偏远山村的寂寞枯燥感到厌倦,开始怀念起在河边打渔嬉水的日子,甚至觉得与人吵骂,都比这一成不变的生活来得干脆爽利。

乔老栓安慰她说:“我们不会一辈子窝在这里的,不是说水鬼的鬼魂最多只能凝聚三年,三年后就会化成烟雾。现在离三平妈淹死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年半了,最多再有一年半,我们就可以回到家乡。到时候,咱俩也搬到县城里去住,买一套楼房,享享福。”乔老栓编织着美好的前景,以安慰田艳。

田艳虽然牢骚抱怨,毕竟性命攸关,说什么也不敢擅自离开这沙海一样荒芜的村落。

又值盛夏,是乔阿盛的忌日。乔老栓心中郁郁不乐,叫田艳倒了一壶烧酒,就着一盘炒羊杂自斟自饮。他喝的是村民自酿的土酒,入口辛辣,后劲足。为安全起见,两人连打酒都不用桶或瓶子,而是用二两装的小酒壶,一壶壶地打回来。

乔老栓很快就喝干了三壶烧酒,躺倒在床上,呼呼酣睡。田艳也喝了几口酒,郁闷地独坐一阵,衣服也没脱,躺在乔老栓旁边睡熟了。

室外天色渐白,雄鸡三唱,田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握乔老栓的手,感觉冰冷僵硬。田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急忙欠起身查看──

一摊肮脏的呕吐物堆在乔老栓的鼻孔和嘴唇上,他早已气绝身亡。

医院的医生在尸检报告中如是描述:胃容物反流入气管,引起窒息死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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