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镇惊魂:三减一等于几?恐怖男婴连环杀人案(15)

怪谈记
在一个小镇,一个神秘男婴的出现引发了一系列诡异事件。男婴不会哭,却对评书情有独钟,并展现出超出婴儿的行为。镇上居民轮流收养他,却遭遇不幸。张古发现男婴与一起停电事件有关,并试图揭开他的真相。在调查过程中,张古发现男婴与网络上的“永远的婴儿”有关联,并逐渐意识到男婴并非普通婴儿,而是隐藏着可怕秘密的异类。最终,男婴自焚,但似乎并未真正消失。

  15、最恐怖的一幕张古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坚定:把一切弄个水落石出。

  他产生了一个破釜沉舟的主意。他把生死置之度外了。

  天快黑的时候,他到慕容太太家去了。他要把那个男婴抱到自己的房子来过夜,他要和那个男婴再一次短兵相接。

  出门前,他把家里的剪子小心地放到了他床头的枕头下。又把□面杖放在床边的一个空挡里,一个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……

  我们想不出对付一个婴儿剪子和□面杖有什麽用,可是,张古总要壮壮胆。

  原谅他的举动吧,换了我们,还不一定有这样的胆量呢。他也是人啊,又不是孙悟空。

  他大气凛然地走进慕容太太家。

  慕容太太正跟那个男婴摆积木。

  自从迢迢死后,这个可怜的女人就把这个男婴当成了感情依托。她和他在一起,就好像看见了迢迢一样,那感觉又温馨又凄凉。

  她的眼神再不像过去那样明朗,那里面有一种永远不可以根除的悲伤。

  她摆了一座漂亮的房子。男婴插了一手,把积木「哗」地碰倒了。

  她耐心地说:「没关系,妈妈再给你重新摆。这一次啊,妈妈给你摆一个幼儿园……」

  张古进了门,站在一边静静地看。

  她抬头看见了张古,说:「你吓了我一跳。」

  张古看著男婴说:「嫂子,今晚让这个孩子跟我睡一宿吧。」

  那个男婴认真地摆著积木。

  慕容太太说:「怕他不跟你。」

  张古:「没问题。上次,卞太太把他放在我家里睡过一夜,他挺乖的。」

  慕容太太就轻轻地对那个男婴说:「迢迢……」她又叫错了。迢迢死后,她总这样。她叹了口气,改正过来:「叉,你跟叔叔去睡一夜,好不好?」

  男婴把积木弄倒了。

  张古把他抱起来,盯著他的眼睛说:「走吧,我那里有很多你爱玩的东西,还有录音机呢。」

  「录音机」这个词似乎没触动他什麽,他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。

  就这样,张古把他抱出了门。

  慕容太太在后面说:「他要是哭,你就给我送回来啊!」

  天彻底黑了。

  张古抱著他回到家里,把他放在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小床上——张古的床是个双人床,很宽大。他为男婴支的是钢丝床,小多了。

  男婴坐下后,又开始认认真真地看张古的左瞳孔,神态像眼科大夫那样。张古被看得心里发□。

  他避开他的眼睛,转身拿来两个东西递给他,一个是录音机,一个是口琴。

  男婴的眼睛终於转移了。

  他把黑色的录音机推到一旁,抓过彩色的口琴,放在嘴上吹。他竟然吹出了声音,很高兴,一只手挥来舞去。

  这样看起来,他真是一个婴儿,没什麽异常。但是,张古丝毫没有放松警惕。

  男婴玩了很长时间,终於有点玩腻了,把口琴扔开了。

  他跟前没什麽好玩的东西了,这时候他抓起了那个黑色的录音机。

  张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男婴摆弄了一阵子,似乎觉得录音机也没什麽乐趣,又把它扔在了一旁。

  天晚了。张古为他铺好被子,给他脱衣服。

  谁知他好像不同意,嘴里「呜呜咿咿」嘀咕著什麽,下了地,歪歪斜斜地走到张古的大床前,笨拙地朝上爬。

  那里埋藏著张古的剪子和□面杖。

  真是怪了!

  张古强行把他抱到为他支好的小床上,他的嘴里又发出似乎很不满的声音,倔强地溜下地,又朝张古那张大床上爬。

  张古把他抱回几次,他每次都走过去。

  最后,张古妥协了,他把他放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,而他睡在了为男婴准备的那张小床上。

  上了张古的床,那个男婴似乎满意了,乖乖地让张古为他脱了衣服,钻进了被窝。

  张古故意把那个录音机放在写字台的桌面上,动作很大。然后,他也躺下了。

  关了灯。

  这一夜,更加黑暗,整个世界都被墨水淹没了。恐怖迅速占据了他的心头。

  那张大床在门口。而张古睡的这张小床在房子的最里面,他要跑出去,必须要经过男婴。

  这个男婴,他不动声色地抢占了自己的地盘,剥夺了自己的武器!现在那把剪子在他的枕头下,那根□面杖在他的身边,张古想拿到它们太难了。

  张古感到自己的情势极为不利。

  那条无处不在的狗又开始叫了。今天,它的叫声极为古怪,很尖细,很婉转,像一个女人在唱歌。

  张古尽量躲避这跑调的歌声,专心致志聆听男婴的动静,不漏掉一丝声音。

  男婴静谧,像死了一样。

  那个录音机就在写字台上静静地摆著,离男婴很近。那东西系著他的心思,也系著他的心思。

  过了很长时间,张古终於听到男婴传来了轻微的鼾声,均匀而甜美。

  听别人睡觉是很容易困的。睡意在张古的脑袋里弥漫,越来越稠粘,像一锅糨子。他像粘在蜘蛛网上的蚊子,越踢腾越黏糊。

  他坚持著。

  他知道,只要自己睡过去,那男婴就得逞了。今夜,他只许成功,否则,更没有人能够看清男婴的真面目了。

  为了引蛇出洞,他也由浅入深地发出轻微的鼾声,而且和那个男婴的鼾声参差不齐,很逼真。

  模拟鼾声更容易睡过去。又过了一些时间,张古真的坚持不住了……

  这时候,他听到除了他和那个男婴错落的鼾声,这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丝声音。他一下就精神了。

  他轻轻抬起头,影影绰绰看见那个男婴一边发著舒缓的鼾声一边悄悄下了地,他一点点靠近了写字台上的那个录音机!

  那条狗突然不叫了。

  张古吓得面无人色!他终於亲眼看见这个男婴的另一面了!

  那男婴拿起录音机,蹑手蹑脚地朝外面走去,他的动作敏捷而无声。他的鼾声跟他的身影一起渐渐消失了。

  张古爬起身,光著脚跟了出去。他豁出去了。

  男婴出了门,像狸猫一样灵巧地向房子后面跑去。

  张古跟他来到房后。

  前面说过,17排房位於小镇的最北端,张古家房后是高高的草丛,再往北就是开阔的庄稼地了。风吹过来,庄稼「哗啦啦」地响。

  张古躲在房角,偷听。

  在这漆黑的夜里,男婴突然开口说话了!

  他说话十分老练,而且张古听出好像有一点河北口音。他对著录音机,大声说著一些奇怪的话:「口哑了,耳聋了,五腑六脏流脓了!口哑了,耳聋了,五腑六脏流脓了……」

  然后他号啕大哭,那哭声像活人被油炸了一样,令人毛骨悚然

  张古吓得魂不附体,转身跑进屋,躺在床上哆嗦起来。

  那个男婴很快摸进屋来,他轻轻关上门,轻轻把录音机放在写字台上,轻轻爬上床去。他没有弄出一丝声音来,而且他一直发著鼾声,绵长而恬静,还夹杂著一句含糊不清的呓语……

  天终於亮了。

  张古一夜没睡,两眼猩红。

  天亮了他的心就踏实了一些。

  他认为这个男婴绝对是个异类,他属於白天的背面,属於另一种阴暗的时空。而现在太阳出来了,张古觉得好像回到了属於自己的时间和地点,他不那麽害怕了。

  此时,张古对男婴充满了仇恨。他已经基本肯定,17排房发生的悲剧都是他搞的鬼。

  男婴醒了。他在被窝里玩,嘴里「呜呜咿咿」地说著他的儿语。

  张古对他的伪装感到恶心和恐怖。

  他装做没事儿一样来到床前,对男婴说:「走吧,我送你回慕容家。」

  男婴还在「呜呜咿咿」说著他的儿语。

  张古为他穿衣服的时候,手开始抖。他看见他的头发上有一个草屑,那无疑是他半夜出去时挂上的。

  张古为男婴穿好衣服,要领他出门的时候,顺手把那个录音机装进了口袋里。

  他拉起了那个男婴的手。他的心「怦怦怦」猛跳起来。他惧怕那只小小的、白白的、嫩嫩的手,他担心他突然惊叫著抓住自己。

  男婴没有抓他。他乖顺地跟张古走了。

  把男婴送到慕容家之后,张古把邻居们都叫到了慕容家。

  李麻夫妻,卞太太,慕容太太,他们都不知道张古要干什麽。那个男婴拿起一只皮球,在手中扔著玩,动作很笨拙。

  张古突然指著那个男婴大声说:「这个孩子会说话!」

  大家都愣了。

  张古说:「昨天,我特意把他抱到我家去住。半夜的时候,我亲眼见他拿著我的录音机,溜到房后,录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,还鬼哭狼嚎。他是个怪东西!以前出的怪事都是他搞的鬼!」

  大家都看那个男婴。他专心致志地扔皮球玩,不小心摔了一交,爬起来,继续扔。

  李太太小声说:「他还不懂事呢。你怎麽跟熊熊一样编谎话呢?」

  张古大声说:「你不相信我?

  慕容太太说:「肯定是你做梦了。」

  张古从口袋里掏出录音机,说:「你们自己听吧!」

  他打开他的录音机,让每个人戴耳机听。可是,每个人听见的都是一群人在酒桌上说醉话的录音。

  张古不相信,自己听,整盘盒带都是同一个内容: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,大家在一起喝酒说醉话。其中他自己的声音最多,最清楚。

  张古傻眼了。

  男婴一心一意地玩著……

  一直没说话的李麻说话了:「张古,最近你的身体可能有问题,你得到医院看一看。」然后,他又俯在张古耳边小声说:「你是不是特别崇拜电影里的侦探?千万别走火入魔啊。特别是不要再戴那个鸭舌帽了,更不要拄那个文明棍,镇里人都感到好笑,只有没人对你说罢了。」

  张古竟然有了点动摇。他知道李麻说的话是什麽含义。

  难道昨夜自己在做梦?

  三人成虎。超过十个人都说你是老虎,你差不多就会认为你脑门上没有王字那是镜子的问题了。超过一百个人都说你是狗屎,那你基本上会闻到自己身上有臭气了。

  那个男婴对大人说的话一点都听不懂,他还在玩他的皮球,嘴里发出呜咿呜咿的声音。

  李麻夫妻回家了。

  慕容太太进厨房做早饭了。

  有人牵了牵张古的衣角,他转头看,是卞太太。她低低地对张古说:「我相信你。」然后,她垂下头,很怕事地走开了。

  剩下了张古和那个男婴。

  这时候,那个男婴停止了踢球,他转头看了看张古,那眼神简直就像换了另一个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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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评价:这个故事以一个神秘男婴的诡异事件为主线,通过多个家庭的遭遇,展现了人性的阴暗面和命运的残酷。故事情节曲折离奇,悬念迭起,令人毛骨悚然。故事中的男婴身份神秘,既不是鬼魂,也不是人,更像是现实生活中的病毒。他制造了一系列悲剧,让人们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。故事揭示了人性的自私、贪婪、邪恶和愚昧,同时也展现了人们面对困境时的无助和绝望。作者运用丰富的想象力,将现实与虚幻相结合,创造出一个个令人难忘的场景和角色。故事中的张古、李太太、卞太太等人物形象鲜明,个性突出,他们的遭遇令人唏嘘。总体来说,这个故事具有以下特点:1.情节曲折离奇,悬念迭起,引人入胜。2.人物形象鲜明,个性突出,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。3.融合了现实与虚幻,展现了人性的阴暗面和命运的残酷。4.语言朴实自然,富有表现力。5.悬念结局令人深思,引发读者对人生、命运和道德的思考。总之,这是一个充满恐怖、悬疑和反思的精彩故事,值得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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