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皮之谜:小叔的恐怖附身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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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讲述了一家人与鲶鱼的诡异故事。主人公的小叔因脸部烧伤而相信鲶鱼皮能治疗烧伤,家中茅坑里养了许多鲶鱼。小叔的行为逐渐变得残忍和疯狂,家中发生了一系列超自然事件,最终导致小叔和小婶失踪,而主人公的爷爷在茅坑中死去,眼睛被挖空。故事以主人公发现茅坑中再次出现鲶鱼作为结尾,暗示了恐怖循环的开始。

  03

  这三条黑鲶鱼很重,我小叔把袋子扛到驴车上,他说:“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
  那买鲶鱼的人头上戴着黑布,裹得严实,只露出来一双眼睛,见我小叔答应,他笑着说:“多谢。”

  说完这话,那买鲶鱼的人就上了驴车,我小叔刚要上驴车,就被我爷拦下,他说:“春福,你今天早点睡,明天去你王婶儿家相亲,我去送。”

  我小叔愣了几秒,然后笑着说:“相亲?哪家姑娘?”

  我爷说:“你王婶儿她侄女,比你小十几岁,那姑娘我见过,长得可漂亮了。”

  我小叔笑得合不拢嘴,他连着点头说:“行,我今天早点睡。”

  我爷上了驴车,他对那买鲶鱼的人说:“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
  那买鲶鱼的人没说话,他低着头,头上裹着的黑布挡住他的眼睛,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生气。

  我拉了拉我奶的胳膊,小声说:“奶,好臭的鱼腥味。”

  这鱼腥味儿比刚才还要浓,很难闻,像是死了很久的烂鱼。

  我奶说:“确实有点臭。”

  我小叔使劲儿拍了下装鲶鱼的袋子,一脸嫌弃地说:“当然臭了,快送走。”

  我奶把院门打开,我爷赶着驴车出门,我奶说:“路上小心点。”

  我爷回过头,看了我奶一眼,他说:“把钱收好。”

  我爷说完这话,就赶着驴车朝西走,我们几个人站在门口望着驴车走远,那买鲶鱼的人始终是低着头,一动不动。

  我奶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钱,她说:“回屋吧。”

  我奶说完这话,就朝着院里走,我小叔也进了院,我刚想进院,就看见那买鲶鱼的人动了,他缓慢地抬起头,他竟然没有眼睛,只有两个黑窟窿,正死死地盯着我家看。

  我被吓个半死,大喊了一声:“奶!”

  我奶被我吓了一跳,她回过头问我:“咋了?”

  我说:“那买鲶鱼的人没眼睛!”

  我奶皱了皱眉头,她说:“瞎说,快进屋睡觉。”

  我说:“我没瞎说,他真没有眼睛,两个黑窟窿。”

  见我原地不动,我奶过来拽我,她把院门关上,她说:“回屋睡觉,明天你小叔相亲。”

  我奶不相信我说的话,她把我拽进屋,我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难道是我看错了?

  深夜,我听见敲门声,“老婆子,开门。”

  是爷的声音。

  我奶下了土炕,她把灯打开,又把屋门打开。

  我爷佝偻着腰进了屋,他全身都湿透了,混杂着腥臭味儿。

  我奶说:“这是咋了?”

  我爷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扔到地上,他说:“回来的路上掉河里了,差点淹死。”

  我奶给我爷找了一套干净衣服,让我爷换上,她说:“这么大年纪人了,也不知道小心点,你要是淹死,春福就没爹了。”

  我爷擦了擦脸,他笑着说:“死了更好,少伺候一个。”

  我奶瞪了我爷一眼,没说话。

  我爷换好衣服,就上了土炕,我奶把灯关掉,我挨着我爷睡,他身上的鱼腥味儿好重,像是一条死鱼躺在我旁边。

  我被熏得睡不着觉,摸着黑,爬到我奶旁边睡。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我奶就把饭菜端上桌,我奶说:“小山子,去喊你小叔吃饭。”

  我跑到东屋,“小叔,吃饭啦。”

  我小叔不在,我又跑回西屋,“奶,我小叔不在屋里。”

  我话音儿刚落,就听见我爷的声音:“春福!”

  我爷站在茅坑旁边,直勾勾地盯着茅坑看,我也凑了过去,只见我小叔泡在粪坑里,就露出一个脑袋。

  他像是傻了,眼神空洞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
  我爷拿了绳子,绑在他身上,把他拽出茅坑,有几条黑鲶鱼还挂在他身上,咬着他的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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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评价:这个故事以其独特的乡村背景和神秘的超自然元素,构建了一个充满恐怖和悬疑的氛围。故事中的鲶鱼不仅是治疗烧伤的偏方,更是连接家族悲剧和超自然现象的关键。随着情节的推进,读者可以感受到家族成员之间的紧张关系和深层的秘密,以及主角对于家族历史的恐惧和不解。故事的叙述方式引人入胜,情节跌宕起伏,让读者在紧张刺激的阅读体验中,也能体会到故事背后的深层含义。这个故事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恐怖故事,它还探讨了家族、传统和超自然信仰对个体命运的影响,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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