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皮之谜:小叔的恐怖附身(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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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讲述了一家人与鲶鱼的诡异故事。主人公的小叔因脸部烧伤而相信鲶鱼皮能治疗烧伤,家中茅坑里养了许多鲶鱼。小叔的行为逐渐变得残忍和疯狂,家中发生了一系列超自然事件,最终导致小叔和小婶失踪,而主人公的爷爷在茅坑中死去,眼睛被挖空。故事以主人公发现茅坑中再次出现鲶鱼作为结尾,暗示了恐怖循环的开始。

  07

  我小叔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把我爷从茅坑里捞出来。

  我爷不仅死了,他的两只眼睛还不见了,只剩下两个黑窟窿,那两个黑窟窿好像诡异地盯着我们看,让人心里发毛。

  我奶拿了白布,盖在我爷的身上,她看着我小叔说:“去镇上,给你爹买口棺材。”

  我小叔瞟了一眼地上的我爷,又看了一眼我奶,他没好气地说:“人都死了,花那冤枉钱干啥?棺材的事你不用管了。”

  我小叔说完这话,就搂住我小婶的腰,他笑着说:“走,咱俩去镇上。”

  我爷死了,我小叔一点都不伤心,跟我小婶有说有笑的。

  他身上的鱼皮病也好了。

  我奶皱了皱眉头,她对我小叔说:“你爹这属于横死,今天必须入棺材下葬,不能耽误,你早去早回。”

  我小叔嘴上答应,他赶着驴车领我小婶去城里,我奶还是不放心,她拿了钱,跟了上去。

  可我小叔不让她上驴车,他没好气地说:“你又老又丑,跟着去干什么?棺材的事,不用你操心。”

  我奶愣了几秒,我小叔虽然被惯得无法无天,但从来没说过我奶又老又丑这样的话。

  我奶说:“春福,你咋说话呢?”

  我小叔嫌我奶碍事,直接赶了驴车,逼着我奶让开。

  我小婶靠在我小叔的肩膀上,她像是一条水蛇,她笑着说:“娘,你不用担心,我俩去就行。”

  我小叔说:“你跟她废什么话?”

  我小叔一手赶着驴车,一手搂着我小婶,两人的脸都贴在一起。

  我奶皱紧眉头,她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这是什么事。”

  这天气热,我爷就躺在茅坑旁边,尸体容易发臭。

  我奶说:“小山子,你在家待着,我去喊人。”

  我奶说完这话,就出门去喊人,我守在我爷尸体旁边,我爷就这样死了,明明昨天还好好的。

  我坐在我爷尸体旁边,过了一会儿,院里就来了人,他们合伙把我爷的尸体抬到阴凉的地方。

  隔壁的张叔说:“婶儿,我叔这突然走了,你节哀,日子还得过。”

  “是啊,日子还得过,春福刚结婚,小山子还那么小,还得靠着你呐。”

  “别难过了。”

  村里人围着我奶身边,都让我奶节哀,我奶红着眼睛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她说:“好端端的一个人,说没就没了,我这儿心里难受啊。”

  见我奶哭,村里人又开始劝她。

  我爷走得突然,连纸钱都没来得及准备,等到中午的时候,我小叔才从镇上买回来棺材,纸钱。

  村里几个年轻的后生,过去抬我爷尸体,把我爷的尸体抬进了屋。

  张叔说:“来几个人帮忙穿衣服。”

  张叔话音儿刚落,我奶就说:“不用了,我们给他穿。”

  我奶把人都赶了出去,屋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。

  我猜我奶是怕让人看见,我爷没眼睛。

  我小叔躲得远,他说:“让小山子给春福穿吧。”

  我小叔说完这话,自己愣了一下,然后说:“说错了,让小山子给他爷穿吧。”

  我奶愣了几秒,眼神里带着恐惧,她又看向我小婶,我小婶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也不敢。”

  我奶的手紧紧握拳,她把白布掀开,我爷的脸朝上,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尸斑,身上散发着臭味儿。

  但我奶并没有嫌弃我爷,她用干净的水给我爷洗脸,又给他擦干净手。

  等到穿衣服的时候,她先把衣服套在我身上,然后再从我身上脱下来,套在我爷身上,我能感觉到,我爷的四肢已经僵硬,我抬起他手的时候,他突然张开嘴,喉咙里发出咕隆的声音,我被吓个半死,差点喊出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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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评价:这个故事以其独特的乡村背景和神秘的超自然元素,构建了一个充满恐怖和悬疑的氛围。故事中的鲶鱼不仅是治疗烧伤的偏方,更是连接家族悲剧和超自然现象的关键。随着情节的推进,读者可以感受到家族成员之间的紧张关系和深层的秘密,以及主角对于家族历史的恐惧和不解。故事的叙述方式引人入胜,情节跌宕起伏,让读者在紧张刺激的阅读体验中,也能体会到故事背后的深层含义。这个故事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恐怖故事,它还探讨了家族、传统和超自然信仰对个体命运的影响,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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