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吊(13)

怪谈记
从从前我听过鬼故事,那时候只觉得害怕,便认为那不过是刺激肾上腺素分泌的玩意儿。可当我们听南来北往的茶客们讲了半年多的鬼故事后,我却不再那么想了。 前言 我姓穆,女,年龄不便透露,轻熟女一枚。半年前我的正式职业是个——写不出东西来的坐家。事实上,前几年我还能算得上文思敏捷,但是半年前,我彻底枯竭了。于是我应舅舅的邀请,从喧嚣的城市搬到了目前居住的南方小城,

  12、亡魂戏班

  看到这里,你一定早已猜到了,他们这一走,就走到了乌桐镇。披着小生皮囊的男旦,在乌桐镇有口皆碑的吴老爷,就这么在小镇上平安无事地过了十六年。渐渐地,他开始觉得,这样的生活真好,安逸平静,没有仇恨,广结善缘,渐渐地,男旦似乎已经不在乎自己究竟是谁了。

  当然,他没忘,他也没法忘,因为每当儿女承欢膝下,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有出息,自己陶醉在天伦之乐中时,他总会感到案头那盏昏黄的煤油灯就像师兄的眼睛,静静地看着他,仿佛在问他这样的日子是不是真的很快乐,快乐到他就像师兄当年一样,愿意拿一切去交换?这样一双眼睛常常让他心寒,让他害怕,所以——十六年里,吴老爷只开米铺:因为狗血、驴蹄、糯米是最好的驱鬼符,米拿来做生意,再好不过了。

  十六年里,吴老爷总会在小生和飞雪的忌日搭台唱戏。每当台上的伶人咿咿呀呀一唱三叹时,男旦总会在心底深处回忆那些有笑有泪的悲喜时光。如果一切就这样延续下去,那么故事也就结束了。然而,善恶有报,谁都逃不掉。

  男旦一个人的怨魂连定魂石都压不住,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去的整个戏班子呢?几十个怨魂呢?该来的,总是要来。于是,十六年后的乌桐镇上,终于还是来了一支戏班子,一个由亡魂组成的戏班子。

  “亡魂组成的戏班子!”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,“那个戏班子——”“全是死人。”文爷不紧不慢地抽了口烟。我几乎听到了自己上下牙齿打架的声音。表姐也很怕,抬头问文爷:“就是十六年前毁于那场大火的戏班子?谢班主就是附上男旦肉身的小生?可是,他们为什么要回来找男旦呢?”

  “因为十六年前那场跳吊的惨祸就是男旦作祟的结果吧?”我迟疑地问。文爷不置可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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