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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警察看着我，“我真的很好奇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我们还没有查到任何证据哎。”
我看着她，有点吃不透她是新手还是在试探我，于是笑笑，“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
她翻了翻资料，“难道真的不是你？我们掌握的消息里，祁美茹指认刘菲推了王莎莎。”
我愣住。
这个结果，我不意外。
但她这么说的意思，是他们正在调查刘菲，还是已经排除了刘菲的嫌疑？
老苟推门进来，眼神带着一丝怒气：“你昨天又做了什么？”
他举着手机，手机里是一个男人鼻青脸肿躺在地上。
我瞥了一眼。
“嗯，这个人前两天跟踪我来着。”
老苟气得直摇头，“你啊，教唆别人违法也是违法的知道么！”
我眨眨眼睛，“是么？只有教唆未成年人犯罪才是违法的吧。”
老苟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事情还要追溯到上周。
那天我回小区上楼前，却感觉楼下的阴凉处有人在看我。
我没回头，但拿出手机，装作照镜子，拍下了那人。
那不是警察，因为跟着我的两个便衣在街上的白色斯珂达里。
晚上直播时，我把这件事貌似无意地告诉了粉丝。
很快就有人跳出来，要帮我去人肉那个跟踪我的人。
那个id看着面熟，我想起来，就是原来带着一帮人在我家门口祭拜的那个胖子。
我推辞了几句，最后得到胖子的保证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粉丝行为，上升不到偶像。
老苟应该是知道不能拿我怎么样，所以才气成这个样子。
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优盘，“苟警官，消消气，这里面都是证据。”
“什么证据？”老苟和女警察齐刷刷地问。
“我的辅导员胡金猥亵女生的证据。希望你们有一天可以顺便将这个公之于众。”
两人震惊地看着我。
“你，早就算好了？”
我摇摇头无辜地看着他，“怎么会呢警官，我只是在等待正义的到来。”
送我出门时老苟语重心长地说，“你还年轻，那么多粉丝的力量你驾驭不了，千万别卷进不该卷进的事情里。”
“谢谢您，”我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，“那我也有句话送给您。”
在老苟错愕的眼神中，我一字一顿地说，“人的恶意，是最容易被利用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