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后法术惊魂:神秘“下部鲁班”的恐怖传说

旷野孤行客
在我们那,有一种神秘法术“下部鲁班”,只需拜师念口诀即可学会,但代价是“绝后”——未婚者终身无子,有子女者儿女会夭折。学会者几乎无所不能,类似先知。我外公的兄弟会此术,一生不穿新衣,邋遢如乞丐。他曾凭空变出热气腾腾的腊肉,还用此术使砖厂三窑砖全部烧坏,令老板求饶。晚年,他虽能力低下,却因外公去世后获得“降地”之能,能与阴间过世者对话,甚至准确说出在场亲友关系,为人请托,生活优裕。他曾代曾祖父附身,准确提及远亲、细节(如烧钱疏忽导致鬼魂不满),并预言我伯母多烧钱后次年生下堂弟。故事透露“下部鲁班”超凡神通,令人惊叹。

在我们那,有一种人是谁都不敢得罪的,那就是会“下部鲁班”的人。

“下部鲁班”是非常奇怪的一个流派,从名字来看,大概是以鲁班为鼻祖的——这个没法考证,因为真正了解这种法术的人非常非常少。

这种法术很奇怪,既不要修炼,也不要设坛做法。

听说只要正式拜师,念念口诀就行。

但是要学这种法术,有一个要求,就是“绝后”。

如果没结婚的人去学,注定一辈子无儿无女;要是有儿有女的人去学,儿女也会夭折死光——试问谁愿意去学呢?

不过,如果你学会,就几乎无所不能了——类似于西方电影里的先知了。

“下部鲁班”太过神秘,我只能讲几个小的故事,从侧面反映它的神通。

我外公的兄弟,就会这种法术。据说,学过这种法术的人,一生都不能穿新衣服——即便是新衣服,也要剪几个洞。

所以看起来很邋遢的样子。

有一天晚上,我外公和他的兄弟坐在一起聊天,聊着聊着就饿了。

我外公随口说了句:“要是有一碗腊肉(熏肉)就好!”

我外公的兄弟很自然的说:“这个简单,等一下就有。”

过了两分钟,我外公的兄弟对我外公说:“快去灶台上把腊肉端过来吃!”

我外公到厨房一看,灶台上果真放了满满一碗腊肉,并且还冒着热气。奇怪的是当时他们聊天一动也没动,而且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而离这座房子最近的人家,即便用百米冲刺的水平跑,最少要五六分钟才能到这。

外公的兄弟淡淡地说:“吃,能吃多少就吃多少(上世纪五十年代,一般只有过年过节才有肉吃的,肉是很珍贵的)”

两人吃饱,还剩大半碗,外公的兄弟,起身就把剩下的肉倒到粪坑里去了。

接着讲讲我外公兄弟的故事,为了方便,就直接以外公称呼了。

大概是在八十年代,那个时候经济逐步发展起来了。很多外地老板在我们那建厂。有个老板,在我外公家附近建了一座砖厂。

大家都知道,砖厂污染是很大的,而且烧砖产生的烟雾,对周围的树林影响是很大的。我外公家那本来就有烧砖的传统,当地百姓知道选择居民区附近烧砖,大家日子肯定不好过,但农村人一怕权,二怕有钱人,当地干部拍了板,大家就敢怒不敢言了。

在砖厂选址的时候,我外公就去看了。看完以后,就对那老板说:“老板,你在这烧砖,我家的松树怎么办?”

那老板一看我外公穿得破破烂烂,衣服又邋里邋遢,也没当回事,就非常傲慢地说:“你的松山在哪?”

我外公指了指他的松林,那老板一看,以为是我们当地人想借机敲诈他的钱,就粗声粗气地说:“隔了这么远,影响个屌啊!”

我外公也没生气,就说了句:“好,你要在这烧就在这烧吧!”

等砖厂建成,一共有三个砖炉,每个砖炉一次大概可以烧十万块砖。开工,点火一切正常,但到了出炉的时候,工人一打开炉,一下子吓呆了,整座炉的砖全部没烧熟,和放进去差不多(顺便说一下,以前烧砖,都是先用黄泥制胎),也就是三炉砖烧下来全是泥胚。

这些核心工人都是老板从外地带过来的,都是经验很丰富的老工人了,这种情况,别说经历过,就是听都没听过。

老板一下子慌了神,连忙找村干部。村干部问老板有没有得罪什么人,老板回忆说就是有个住砖厂旁边的老头来找过他。

村干部一听就知道坏事了,买了好烟好酒到我外公家说:“老杨,人(老板)是我找过来的,看在我的面子上,无论如何,放他一马!你那树的事,我一句话。”

我外公淡淡地说:“不晓得你什么意思,我又没捆着他的手不让他烧,他在那烧就是了!”

村干部马上陪笑脸说:“而今三窑砖没一块烧熟了,除了杨师傅你,谁有这本事!”“乱说,每窑还是有一块熟的!”我外公很自信地说。

不管村干部怎么求,我外公就是不松口。那老板也不服输,要工人把砖搬下来准备重新加煤再烧,搬到最后,果真发现每炉正中间的一块是烧熟的。

这一下不服软不行,买了烟酒亲自上门赔罪:“杨老,你别看别人喊我老板,这些砖烧不好,真的过年都没法过!求你抬一下手!”

我外公就说:“这不是烧砖的地方啊!”

那老板一听,马上拍了胸脯说:“杨老,我日子也难过啊,你让我烧完今年,明年我自己带人拆窑!”

我外公点了点头,老板回去,烧砖就正常了。第二年,拆了窑灰溜溜走了。

“下部鲁班”的后人

这个故事按说可信度是非常高的,主人公就是我前面提到的我妈那位会“下部鲁班”伯父的儿子。虽然我绝对相信我妈不会骗我,但仍觉得有点不可理解。

前面我也讲到,学“下部鲁班”的人一般会绝后,但我那位外祖父却在晚年有了一个儿子——这个儿子做事能力极其低下,并且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男人。

直到晚年,仍喜欢穿女人的衣服(这在现在可能再平常不过,但放在几十年前,大家可以想象的!)

他基本上没有什么生存技能,外祖父也没教他什么法术之类了。一直依靠他父亲过日子。

我外祖父临终之时,他在床边哭泣:“你走了,我怎么办?”我外祖父就对他说:“儿啊,你莫担心,饭我还是会给你留一碗的!”

神奇的事发生了,我外祖父去世以后。他忽然间就具备了到阴间请过世的人和在世的亲人对话本事,我们那叫“降地”(音)——天涯上很多类似的故事,多一个也不多,姑且记叙一下吧!

“降地”时,他会把过世的人叫上来(附身,他代过世的人说话了), 说来奇怪,这时候他说话声调就变了,并且在哪个地方讲哪个地方的方言——赣方言是很复杂的一种语言。

由于环境相对封闭,相互交流少,微小的差异累积,最终可能导致两个相邻的县的人语言完全不同,甚至同一个县不同乡镇,要听懂对方说什么也很费劲。

我们市里,我接触到的方言就不下二十种。可能有人会说,这是他平时训练过,但大家试想,一个专门研究方言的汉语言专家,一生能掌握多少种方言?

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,一附身他能非常清楚地指出在场的人和去世了的人的亲戚关系(包括远亲)。

凭借这个,请他的人非常多,生活因此有了保障,相对来说,还是比较优裕的。

我奶奶请他到我们家“降地”过一次。当时请的是我曾祖父。这是我爸妈讲的(他们都在场)。

我曾祖父一上来,就对我奶奶说:“什么事,我很忙!有会议!”我曾祖父毕业于黄埔军校,曾在国民党部队中任职——绝对没有人告诉过“降地”的人,他家距我家有近百里。

然后,只见他眼睛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,说:“XX呢?(我爷爷小名)”一下子报出了名字,而且是小名,在场的人都镇住了,当时我爷爷确实有事不在场。

然后我奶奶就问:“你在那边还好吗?七月十五的钱收到了没有?”“他”(只能以他代替称呼了)回答说:“还好,当了点小官。

就是今年你们烧的钱没用,老四在那乱敲,这钱人家不收!”话一说完,我奶奶和四叔都大吃一惊——我们那“烧钱”,都要用一个铁做的印,用小锤子一敲,就有一个类似于铜钱的印子在草纸上(要一个挨一个,敲满所有的草纸)。

那年七月十五,是我四叔负责敲铜钱的。那是他也才十七八岁,做这样需要极大耐心的事情自然是不乐意的。

所以就在每刀纸上随便敲了几个,我奶奶看到,就提醒他,我叔叔脾气上来了:“这不就是做鬼事吗?我还就这样敲,祖宗晚上还会来敲门!”

我奶奶还是比较虔诚的,为此还和我四叔吵了起来。当时听到他们吵的人,这个时候还真有点恐惧了——幸好当时人多。

这个时候,我从门外挤到他面前(先声明,我已经完全没印象了,当时两岁),他用手摸了摸我的头:“曾孙来了哦!这是我买来送过来的!”

这时我奶奶又问我伯父为什么还没有儿子,他回答说钱没了,要“老大”(我伯父)多烧点钱。第二年,我伯母真的生了我堂弟(我伯父特地多烧了些纸钱

然后,我奶奶又问了很多问题,他的回答都很准确,没有模棱两可的地方——虽然他和我家有点亲戚关系,但一直没有来往,我妈只是还没出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,一起串通的嫌疑是没有的。

这个故事记录得比较枯燥,先记下来吧!万一哪天真能发现在这个星球上,有不同空间的“人”生存,也算有点意义吧!

顶一下 ()
故事评价:这个故事以独特的视角和神秘的文化元素,展现了“下部鲁班”这一神秘流派的神秘和强大。作者通过对“下部鲁班”法术的描述,以及外公兄弟和其儿子的故事,揭示了这种法术的神秘性和强大力量。特别是外公兄弟能够凭空变出腊肉,以及阻止砖厂烧砖的神奇能力,都让人叹为观止。然而,故事也揭示了学习“下部鲁班”法术的代价——绝后。这种代价让人们对这种法术产生了敬畏和恐惧。特别是外公兄弟的儿子,虽然继承了这种法术,但却因为绝后的原因,一生都无法成为真正的男人,这让人感到非常悲惨。总的来说,这个故事充满了神秘和奇幻色彩,同时也反映了人性的复杂和无奈。作者通过对“下部鲁班”法术的描述,以及外公兄弟和其儿子的故事,展现了这一神秘流派的神秘性和强大力量,同时也揭示了学习这种法术的代价。这种代价让人们对这种法术产生了敬畏和恐惧,同时也让人对人性产生了深刻的思考。
部分文章源自网友投稿或网络,如有不妥请告知,我们将在24小时内修改或删除,如果您有故事想与鬼友们分享,请将稿件发送至编辑邮箱:ra216@qq.com
转载请注明本文地址:http://www.guaitanji.com/html/duanpianguiyu/20255/70359.html

也许您对下面的内容还感兴趣: